严妍这才明白，程申儿并不打算去，刚才说那些是在套她的话。

心里的唯一的失落是为了程奕鸣。

祁雪纯接着问：“毛勇在公司有没有跟谁不合？”

“我明白，你放不下你爸爸的那件事。”

“醒了？”他的嗓音嘶哑，显然也是刚醒来。

司俊风没意见，但有一件事必须说清楚，“我赢了还是你输了？”

祁雪纯再从鞋柜里拿出那双潮牌鞋，“现在你还要说，这双鞋是你弟弟留在这里的？还是为了迷惑我？”

花园里，安静得有点奇怪。

严妈“嗯”了一声，“幼儿园里没地吗，干嘛来我们家里。”

说着，她的眼圈微微泛红。

“他也是在警告你，”祁雪纯继续说道，“让你因为害怕，不敢再管程家的事。”

“祁家？是C市那个祁家吗？”

电光火石之间，她猛地一抬脚，正中他的要害。

“警官，我们都是来A市混一口饭吃的，没有一技之长，才当了保安和清洁员，”保安继续鸣冤，“我听说盗贼的手法高明，用赝品换了真品，你觉得我们能做到吗？”

他只能陪着她，等着警方的调查结果。

不让她的伤口感染，是护士的工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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